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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的红军(下)

时间:2022-03-19 13:30:57  浏览次数:

在建设时期

平津战役结束后,中央军委决定成立军委机要工程学校,为技侦、通信、机要三个重要部门培养专门人才,使我党、我军培养人才的工作从训练班阶段发展到院校阶段。毛主席亲自选定父亲任校长兼政委,周恩来副主席亲自与父亲谈话,传达毛主席的指示,交代组建学校的任务。江波回忆:“军委工程学校实为‘机要大学’,这是奉周总理之命创建的。二局破敌之密码,机要局则编制我方之密码,一矛一盾,有许多经验可以研究、互通,通讯则为共同之载体,在工作中这三家分属不同部门,偶有交流,既稀少又麻烦,要经上级批准审查。周总理高瞻远瞩,决定成立一个大学,把三种工作所需要之人才集中在一起,集教学、科研于一处。这是何等的远见。而曹祥仁成为主持这一工作的最佳人选。1949年,在半年不到的时间里,工校调集了百名左右的干部,聘请了几十名教授,招收到千余名青年学子,一所充满活力、歌声飞扬的大学在张家口诞生了。当时任察哈尔省省长的张苏对此表示极大的欢迎,认为它对该省的科学文化水平的提高会有极大的推动作用。”中央和毛主席对工校的工作很重视,在父亲向中央汇报工作之时,毛主席为工校题词:“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。”据考证这是毛主席为人民服务的思想首次以题词的形式表达,毛主席的这幅珍贵题词的原件现保存在总参谋部政治部。朱总司令的题词为:“学习科学技术,巩固人民国防”;聂荣臻代总长的题词是:“树立埋头苦干实事求是的优良作风”。

余湛回忆:曹祥仁看到今后的工作重点将转向外国,需要大批会外语、懂高等数学、能使用机器的干部,他高兴地接受了周恩来代表军委交给他的新任务。由于北京找不到那么多的房子,他毅然决定离开首都,到张家口去办学。张家口的房子虽多,可是既简陋又破旧。他就按照延安办抗大的办法,动员全校师生,自己动手,建设校园。那时从各大城市招来的学生,起初对军委工程学校这个名称颇为向往,来到荒凉的校园一看,未免有些失望。南方来的女同志看到自己乘坐的火车穿过八达岭,出了长城,不禁想到昭君出塞,落下泪来。但是曹祥仁并没有被困难吓倒,而是认真进行政治思想教育和切实解决教学和生活问题,经过几个月的时间,学校工作逐渐走上正常轨道。由于各领导部门共办一所大学,认识上有所不同,工校于上世纪50年代一分为三。现在这些院校已成为全国全军相当有分量的单位,为情报、机要、通讯工作和国家建设源源不断地输送了大批专业人才。

一年后,周总理调父亲到外交部,出任中华人民共和国首任驻保加利亚大使。最初他对干外交工作是有兴趣的,去保加利亚上任时路过莫斯科,去看望正在医院治病的老领导王稼祥。王稼祥对他说,“你到这里来干什么?找几个人打麻将!”果真,他很快就感到外交工作有些闲散,渴望返回实际工作岗位。但他还是认真努力,边干边学,建立了使馆的调研工作,接待董必武率领的重要代表团等,开展与驻在国的友好往来。值得一提的是,在对外交往中,他总是坚持原则,维护新中国的尊严和国格。余湛回忆:1950年春,根据毛主席的指示,由军队抽调一批干部做外交工作,曹祥仁和我们几个人一起被调到外交部。同年7月,他被任命为我国第一任驻保加利亚全权大使。尽管他与我们一样都是外交战线的新兵,但他仍然表现出一位久经考验的无产阶级优秀战士的品质。他懂得作为一名共产党员,应该把国际主义和爱国主义结合起来。一方面,他努力加强中苏和中保之间的友谊;另一方面,他对苏联的大国沙文主义也敢于斗争。一次,苏联驻保加利亚大使请曹祥仁夫妇和使馆同志看一部描写沙皇俄国“探险家”在中国的故事片《勃列热瓦尔斯基》,影片把这位充当沙俄侵略者尖兵的洋大人描绘得神气十足,把中国人描写成一幅洋奴相。曹祥仁不等终场,就愤然不辞而去,我们使馆的其他同志也随他一起退场。事后苏联大使问他为什么中途退场,他毫不客气地回答:帝国主义都是一样的,你们这种吹捧沙俄帝国主义、侮辱中国人民的影片,我作为共产党员很难看下去。对他这种态度苏联大使当然不满意,我国个别外交人员也认为他犯了狭隘民族主义的错误。但是他坚持自己的立场,毫不退让,表现了一股爱国主义的正气。争论报到身兼外长的周总理那里,总理调来片子看,也感到片子太不像话了,他的所为终于得到了周总理的肯定。

1954年底,周总理又安排父亲到机械工业部工作。上班的头一天,黄敬部长来到和平宾馆,热情地亲自接父亲参加部党组会议,晚上又和父亲一起宴请苏联专家组。在工作中,父亲遇到了新的挑战,他在日记中写道,与大学生出身的黄敬、段君毅、汪道涵等领导同志相比,他的“工业知识一点都没有”,他的“职务和能力比较,是不相称的”。“那么怎么办?退却逃避是不能允许的,消极应付马虎混下去我是决不愿这样的——这是我的性格,只要我下了决心要搞那一行工作就要做出一点成绩来,无论如何不能瞎混”,要“拿出年轻时候的那种不怕困难,勇于进取的精神做长期的奋斗”,“抱着兢兢业业的态度,虚心谨慎地去工作”,“挤出时间来学习”,在“实际工作中锻炼”,甚至考虑“准备下去担任能称职的工作”,或“如可能的话,索性提出要求,学一个较长的时期(两年到三年)”,哪怕用十年也要从外行转变为内行。虽然身为副部长,他却没有架子,虚心地拜沈鸿(机械工业部总工)和秘书施萍为师,从初中的物理、化学学起,认真攻读工程技术知识;他深入各地厂矿调研,向知识分子和工人群众请教,真诚地向周围的领导和同志们学习,很快就取得了明显的进步。到部几个月后,经过实地调研,他即认识到,在新中国搞工业建设“决不像过去想象的那么容易,特别是技术和管理人员缺乏而水平又低得可怜,厂房和设备陈旧、简陋,加之各级领导水平很低,最主要的缺点是官僚主义,不深入、不具体,一般化的领导,解决问题迟缓……”他开始形成自己的观点并逐步建立信心,积极投身到国家第一个五年计划建设中,推动企业协作、增产节约和人员培训,为基层解决各种实际困难,并努力促进与苏联及东欧国家的合作。

1958年5月,父亲调任黑龙江省委书记处书记,主管工业生产。时值“大跃进”高潮,他根据一机部的工作经验和在国外增长的见识,出于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良心,并没有对那种缺乏常识的狂热推波助澜。他在省委的工作会议上多次讲解土炉子炼不出钢的道理,被批评为向群众运动泼冷水,“文革”期间这也成了他的“罪状”。由于东北的寒冷气候引起他在战争时期患上的神经根炎复发,周总理又于当年12月调他去气候宜人的浙江省工作。

在浙江期间,父亲接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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